“而不是作为工具，让人采补。”
“师尊绝不允许！”
楚长歌对若璃的在乎也超出了一般的师徒。
“师尊，为什么不可以！”
“只要可以打败独孤天道，我的清白又算什么。”
“而且还可以让你变强，报答我对你恩情。”
“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为什么不可以！”
若璃大声质问道。
楚长歌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要报仇，师尊会帮你。”
“但绝不会以牺牲你的清白为代价。”
“而且，采补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修仙界的采补，就是损人利己的勾当。
对被采补的一方，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楚长歌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若璃眼眶一红，鼻子发酸，她觉得师尊不喜欢自己，不在乎自己了。
“那有什么，我连死都不怕。”
“当年我亲眼看着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在我的面前一个个被杀死，现在十五年过去了，我连报仇的希望都看不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说帮我，可是连采补我都不愿意。”
……
看到这一幕，系统剪辑室里的楚长歌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有种感觉，好像那一世的楚长歌就是自己。
青衣剑客楚长歌的价值观与自己相同。
如果是自己，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自己怎么可能为了报仇这种事去采补她。
如果是为了真爱，也许楚长歌会打破一些偏见。
但是，为了复仇去伤害一个自己最在乎的人，楚长歌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那是原则问题。
可是，站在修仙界人的角度，楚长歌的思维是不可理解的。
“我去，你不愿意，我愿意啊！”
“我辈修士，在如此机缘下还优柔寡断，修什么仙？”
“实在不理解楚长歌，这为什么要拒绝。”
“那可是琉璃女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