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其说是被男人搂着,还不如说是被野兽掳去。
斯诺莉娅问道:“失礼了,还没请教,恩人怎么称呼?”
“某不愿留下姓名的枭先生。”
“嗯?!”斯诺莉娅懵了。
这究竟是想留下姓名,还是不想留下姓名?
虽然“枭”多半也是个外号就是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枭先生是吗?我感觉......你的声音,似乎有点儿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错觉吧?你刚刚不是头疼得晕过去了吗?可能听觉神经痛坏了,听出了岔子。”
“这样?”斯诺莉娅懵懂地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摸了摸自己两只小巧的耳朵。
李唯一眼角抽了抽,这个傻王女,还是那么缺心眼。
罗斯米亚帝国的皇室,有这么纯良吗?
李唯一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么中招的?”
他很好奇,二阶的卡师那么强势,怎么一下子被针对得毫无还手之力?
细思恐极啊。
草鱼男那张【龙之生息】卡牌,也照了李唯一几秒,当时他也没感觉到什么不适。
李唯一想搞清楚原因,要不然下次再对上草鱼男一伙,也被这么阴一次,那就难受了。
斯诺莉娅迟疑了一下:“这个......我不能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