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大都虐心虐身,苏庭筠还是了解过的。
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让自己没有勇气。
但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做出这种事。
予安走了。
【大人,您离开凌云峰真的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此时予安还在走神,抚摸着自己的唇瓣。
予安回了回神:我不走?我不走留在那做什么?是让师傅做包庇魔教的凶手还是让师傅背上培养魔教的骂名?
她不是没有心就看不见别人对自己的好。
她想她大抵是真的病了,不是缺了心,而是缺了心还对那人产生了不能存在的旖念。
她没法解释出来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要去亲他。
而他没有推开但始终风轻云淡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也想不懂。
毕竟紫玉君上从来都是人难测。
苏庭筠现在的感觉就是心里大抵是多了个人,让人心生欢喜和忧虑,让人心烦,却又无端的欢喜。
予安多出来的第二天就传出了消息:弟子予安自愿请辞师门,再无瓜葛,从此和圣坤派凌云峰紫玉君上再无师徒关系。
并且在她传出这一消息的时候,她堕魔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一时之间,成了天下的饭后闲谈。
并平白的惹了些激进派杀之而后快。
苏庭筠知道这个消息时,手上的茶杯瞬间成为粉末。
他是太惯着她了,这时候没了紫玉君上的徒弟这个名头,她知不知道会受到多少的艰难险阻。
予安本就天赋异禀又有仙仙的加持,还有苏庭筠的心脏修炼起来如鱼得水。
曾经的娇俏小公主,变成了病娇小魔女一样。
只是圣坤派的凌云峰听说要办大事。
说是喜事。
【大人,您不准备去看看吗?】
予安半眯着眼睛:我为何要去,跟我可有关系?
【大人,您别口是心非了,您若是不在意那宫玲和戒指为何每天都要盯着看上半个时辰?】
予安睁开眼:要你管吗?这宝贝和我又没仇难不成我要扔了它?
【大人,咱不说戒指是个储物空间,您现在是魔教圣女,宫玲对你来来说算什么宝贝?您要什么有什么,何苦天天只佩饰只有一个宫玲呢。】
予安眯了眯眼睛: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仙仙不敢。】
予安随即又躺下,二郎腿晃来晃去好不惬意。
好似真的没心没肺一般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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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是不让我消停,你师兄说什么,说你大逆不道啊!”
“师傅,弟子已经想好了。”
“混账!我让你看好小丫头你就是这么看的?现在竟还沦落到要我这个老头子出面帮你!出息!出息啊!”
“弟子谢过师傅了。”说完拿出了十坛竹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