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成长方形,有个二百多平,分了十二桌,角落处是两桌骰子,剩下十桌都是玩扑克的桌子,在最中间的那一桌最大,也最火热,玩的是百家乐。
我这边打量的时候,胖子兴奋的问我:“明哥,咱玩点啥?”
我看看他,微微皱眉,提醒他:“咱可不是来玩的。”
胖子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面上表情也随之一正:“是,那明哥,咱去哪捣乱?”
我笑了,什么话让他一说,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就去百家乐那边吧。”
说着我就往百家乐的那张桌子走过去。
看了一会发牌的荷官,我暗暗点头,孙渔还是比较讲规矩的,不像梁秋那家场子似的那么黑。
说实在的,要不是来这本就是奔着闹事来的,我还真不太愿意在他的场子里圈钱。
趁着荷官换牌的功夫,我在桌上找了个位置落座。
当荷官开始发牌的时候,我对胖子说:“买闲。”
胖子想都没想,按照我的吩咐,两万块钱直接压在了闲上。
这个数的筹码一压上去,原本热火朝天的牌桌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桌子后面的荷官也好,桌子旁边的玩家也好,全都朝我看来。
我哪会理会他们,冲荷官淡淡道:“发牌呀?”
荷官笑了,点头说:“老板大气。”
然后他开始发牌,发完了牌还问我:“老板要不要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