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瀚清知道钱娆的脾气,她这女人看着十分随和,见人就笑,没有什么脾气。
其实主意大得很,骨子里透着顽强和倔强。
钱娆不愿说,金瀚清也不再强迫。
松了松自己手上,空荡荡已经不在的帕子。
又给钱娆倒了一杯茶,引着她坐下,替钱娆刚才的异常找了一个借口道:
“你可能是这几日为着开业的事情太忙了,要注意休息。”
钱娆全部的神思还在刚才的那一声声回音里。
没有太注意,顺着便坐下,接过金瀚清手里的杯子频频点头。
这是钱娆头上步摇晃动最是大的一次。
像是秋千一样,悠悠荡荡的。
这也像是金瀚清的心,幽幽荡荡的。
金瀚清一句话没说,静静的在边上陪了半晌。
见着钱娆额头上依旧是岑岑的汗,想着她肯定是痛苦极了。
手上的扇子,轻轻摇了摇。
金瀚清身上那股竹墨味的熏香,小小一簇进了她的鼻子里。
闻着这记忆里熟悉的味道,钱娆倒是慢慢恢复。
闭了闭眼睛,对金瀚清说着:
“谢谢!”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