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听见司徒瑾权来了,咬着后槽牙不满的问道:
“平南王府,太傅府,金府,谢家,我们这些皇位座下的一等权臣,婚丧嫁娶,全部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就是你我的婚事都是先帝圣令。
凭什么她俆家就能例外,凭什么徐代荣冬狩时向你求情,你就能格外开恩,许她不嫁。”
听见北柠这样说,司徒瑾权有些意外,这还是北柠第一次如此果决不满的同他说话。
司徒瑾权看着北柠纤弱的身影说道:
“今早俆代荣已经被赐给你大哥作侧妃了,赐婚圣旨过了午时就会送到尊亲王府。”
司徒瑾权说完准备拉着北柠一同坐在贵妃榻上,手伸出去,北柠后退了一步躲开,说道:
“这是两回事!”
司徒瑾权的手梗在半空中收回问道:
“柠儿这是什么意思。”
北柠十一岁就因北疆战事无人照料,提前送入皇宫,由司徒瑾权亲自教养。
司徒瑾权在北柠眼里便多蒙上了一层严师的敬畏。
就是后来成婚了,北柠对司徒瑾权的害怕也没有完全消散。
这一次北柠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勇气,直视着司徒瑾权与他争执方寸。
北柠开口说道:
“我虽是你的皇后,但是尊亲王府不涉党争,许多事情,特别是朝局上的事情我都要避嫌。
皇室对下赐婚一事,关乎党派利益,我从来不敢插手。
我只是介意,你居然愿意为俆代荣开这个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