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权净了手,隔着北柠腰间的红带子帮北柠止痒。
北柠金尊玉贵,皮肤娇嫩,司徒瑾权又是练武之人力气大些,没敢怎么用力真的挠痒痒。
只是指腹轻轻的推着,司徒瑾权习武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如此力道正好,很是舒服。
夏末花房外飘起一场绵密的小雨,
雨后花房内,北柠像是猫儿一样软绵绵的窝在司徒瑾权怀里。
两人隔着琉璃瓦看着外面的景致,天色有些暗了,视线又从外面进到里面,到底是隔着一层
北柠脸上让这天气闷得通红,
司徒瑾权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刚才到底说我什么。”
北柠不理解,这男人怎么有绕回到这件事情什么了,还真是说不清楚。
北柠敷衍道:
“后天为夏祭设宫宴以后,便要夏巡去花祭岛。从那回来以后我在告诉你。”
司徒瑾权自然是忍不到那个时候,假模假式的点点头之后,抱着北柠。
撒!娇!
说道:
“柠儿~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吗?好嘛,柠儿~”
北柠:!!!
北柠让司徒瑾权吓得不轻,连连将人推开:
“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司徒瑾权果断问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
北柠果断拒绝:
“不行!”
司徒瑾权眼眸微阖半威胁道:
“为什么不行,到底什么事?”
北柠算算时间,孩子还没有坐稳。
众人嘴上说着恭喜,又有几个是真的祝贺,孩子太危险了。
父王刚离开盛京,她一犯错朝堂便有人敢当众谏言,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