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欣嫔听见皇帝来了,跪走着到司徒瑾权脚边求饶。
司徒瑾权直径走来,在北柠面前停下,抬眸细细的看了一眼北柠。
尊亲王出征四年,他养了这个小家伙四年,也是第一次养活物,常常被她弄得手足无措,满是怒火。
在玉华瑶池那晚,她红着眼眶来找他。抱着她睡了一晚,倒是格外安神。
本以为他们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不想却是来偷他的令牌。
司徒瑾权居高临下的语气:
长公主还回飞霜殿干什么,是有什么东西令牌一类的忘记偷吗?。
听见司徒瑾权冷嘲热讽,北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想着虽然是他先找事的,是他先不说人话的。
但是自己到底有愧于他,
忍!
北柠开口道:
我今日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司徒瑾权一想到尊亲王还有半月回京,她连半个月都等不了居然自己一个人偷跑出去。
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的想离开他吗?
这股火就窝在胸口,挑眉问道:
居然不是来吵架的,长公主不愧是心有山川,大度。
一个人能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还知道回来。
回来还知道进飞霜殿看一看我是不是应该觉得感动。
北柠已经忍了一次,真的很想再忍第二次。
但是,看见欣嫔矫揉造作在司徒瑾权身后。
还有她脸上的表情!
不得不说女人最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怒火。
北柠回击道:
也不用太感动,看过花祭岛的高山流水,这飞霜殿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聂总管在皇帝身后听的一身冷汗,皇帝明明是听见长公主回飞霜殿特意过来,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这两位祖宗吵架的时候,从来都是不管不顾,针尖对麦芒。
司徒瑾权心底自嘲,可以。
当年为她整修飞霜殿的时候想着自己作为她未来的依靠。
作为她的男人理应保留她那份从父亲身上娇宠下来的脾气,这是他的责任。
故而为她耗费心神精心准备的,到头来变成东施效颦。
语气里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嘴角一丝冷意说道:
既然是东施效颦,欣嫔从今日起晋升为妃位,这飞霜殿赏你了。
北柠以为自己听错了,母妃也曾住在这里,明知道飞霜殿对她意味着什么他还。
北柠压抑怒火着喊了一声:
司徒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