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身为华国国调局老大,和老婆出差到A国,竟然在这里遭遇特大袭击,这不是小事,如果不能处理好,是会影响跨国外交的。
没几分钟时间,救护车紧随其后,赶到现场。
“御爷,先将夫人带上车,检查伤势,这群袭击分子,我会全部带回警局,等夫人处理好伤势,可以一起过来旁听审案。”
纪御霆点头,没有耽搁,抱起笙歌就往救护车上走。
医护人员立刻上前处理笙歌的伤。
枪伤很深,子弹嵌进胳膊肉里,疼得昏昏沉沉的笙歌,冷汗淋漓。
纪御霆将她抱在怀里,由始至终没有撒手,对比笙歌的疼痛,他整个人都是抖的,又自责又惊怒。
子弹必须用镊子取出来,医护人员拿来麻醉剂。
纪御霆带血的手伸过去,“我来。”
他稳住发颤的全身,手法精准,针尖刺破皮肤,他温柔的推药,进行局部麻醉,深怕再弄疼笙歌一丁点。
取子弹的过程,也是他亲自来的。
对于他这种部队出生,从枪林弹雨走出来的男人,这种事好比家常便饭,比这里的任何医护人员还要娴熟。
好不容易包扎好枪伤,医生上前检查笙歌被棍子打击的后脑勺。
笙歌皮肤又薄又白,后脑勺被棍子打到的淤紫痕迹明显。
医生认真检查了下,“没有出血,应该没有伤到脑部神经,但具体情况还是得拍片才知道,初步来看,应该算轻伤。”
纪御霆可不信什么初步轻伤,拍片子,完整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放心。
“让司机发车,送医院,必须全身都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