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挠了挠脑袋，面露苦涩，“您怎么会这样想？爷他身体一直挺好的，没有生病。”
“他瞒我，你也不肯说实话？”
“我……”
“昨晚我稍微用点力，就将他踹下床了，可见他的身体很虚弱，刚刚看到他，他的脸色也很苍白，就算你否认，我也不会信，所以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似年一脸愁苦，忍了几次想说实话的冲动，长叹一口气，“您别再逼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就先走了。”
笙歌望着他逃也似的背影，沉思了会，拿出手机打给暗黑铃铛的手下。
“查查纪御霆最近这几个月的行程，有没有去哪家医院特别频繁，要快。”
“好的老大。”
……
似年回了总裁办公室门口，纪御霆刚好叫他进去。
他推开门，就看到纪御霆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小镜子，拿湿纸巾擦脸。
早上上班才戴的那副皮革手套，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垃圾桶里。
“BOSS你找我？”
纪御霆脸上的口红印都擦得差不多了，“刚刚去哪儿了？”
似年老老实实汇报，“刚刚笙歌小姐找我，她怀疑你生病了，所以向我确认。”
“你都告诉她了？”
似年慌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敢的，我什么都没说！”
纪御霆阴戾的脸色缓和了些。
似年不太明白，小心劝他，“但是BOSS，你是了解笙歌小姐的，她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了，不查出真相，是不会罢休的，你就真不打算告诉她？”
“告诉她不过是多一个人痛苦而已。”纪御霆垂下眸子，黯然神伤，“这件事，我再想想，关于S404病毒的档案更改，你再去确认一遍。”
似年叹息，没有再继续劝，“是。”
中午。
笙歌刚回了angle，就接到电话。
“老大，御爷近几个月没有任何医院的出入记录，平时去得最勤的主要是纪氏集团、国调局，哦！还有战争实验室。”
笙歌仔细思考，“我记得实验室也有医学界的博士，纪御霆去得有多勤？”
“七天一次，后面基本五天去一次，最近的话，三天前就去过一次，还是晚上去的。”
三天前？
笙歌秀眉拧紧，三天前纪御霆不是还在边境吗？
他竟然在那个时候就提前回了S市，并且大晚上不回纪家找她，跑去实验室也太奇怪了。
直觉告诉笙歌，这里面必定大有文章。
“能不能黑了实验室的资料网，查查纪御霆在实验室的信息记录？”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对不起老大，这几个地方都是国家级精密的技术网，不能黑也不敢黑，黑了立刻就会被发现的。”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