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氏却骤然抬头,瞪着玉氏。
突然,她猛然冲来,薅住玉氏的发丝便扇她巴掌。
玉氏措手不及,人都摔出。
还是夏福果反应快速,忙向前将鲍氏扯起推到一边,“二嫂嫂你干嘛?咋,砸了大嫂子如今又想打三弟媳,做你妯娌都没有好下场对不对?”
“她算啥妯娌?”鲍氏嘲笑起,啥也顾不得,指着玉氏说,“我为什么砸大嫂子,你问一下你娘们儿?最初如果不是她在我面前说大嫂子暗里勾搭咱家福杨,我会打她?”
玉氏在夏福果的怀中颤抖,辩驳说,“二嫂嫂你不要胡说,我啥时讲过这话啦?大嫂子自个有男人,怎会去勾二伯哥?”
“你还否认……”鲍氏又要打,“你说咱大伯哥不是娘亲亲儿子,爹对他不好,因此大嫂子日子过的苦。因此大嫂子为有好过,就想暗里勾上福杨,这是不是你说的啊?”
玉氏一劲摇头,“我没,我真没有讲过。”
“贱骨头,我早就知你们夫妻俩不是好玩意儿。咱大伯哥在时你们拼命糟践他们,如今人不在了,就来收拾我们了?最初我闺女被卖时,也是你这贱骨头在说三道四。好呀,你闺女保住了,却让我闺女受罪,我早就想抽你了。”
夏福果怒说,“二嫂嫂疯了吧,四处乱攀扯。你们夫妻俩才不是好玩意儿,回来后便用你闺女当借口,什么活也不干。爹妈心中内疚,由你们日日躺尸,如今是你干亏心事儿,叫村人全都知道咱家心狠手毒,你还好意思怪我媳妇儿?”
夏福果一下场,夏福杨当然也要维护鲍氏。
二家人吵得不可开交,孩儿也在暗里较劲儿,上房就和大集一样。
以前有夏福柏在,二三两房同母,当然一气,全都和夏福柏不对付,如今他一家人不在了,唯有两房住一房檐。
偏巧夏福杨夫妻俩都懒,三房早就不忍,如今好容易寻到错处,自然要大肆发挥。
顶好借机分家,叫二房分出去。
一边的钱氏都听呆,原来俩儿媳妇儿竟然背她干了这样多的事儿?
她望向夏老爹,也沉着张脸。
俩儿子,俩他最宠的儿子,竟然互杀到这种程度。
他被吵的头痛,好一会工夫才猛然拍了下桌,“全都住口。”
没有人听他,两方乃至都开始动手。
也不知谁没有留意,一拳挥偏,把正往这里怒火冲冲走来的夏老爹打倒。
钱氏尖叫,“老汉子。”
上房的争吵可算停了。
窗子底下的野鸭子骂了声合该。
夏老爹被送床上,鲍氏立即说,“我去找郎中。”
她讲完便向外跑,叫野鸭子觉的很有问题。
犹疑了须臾,野鸭子就跟去。
鲍氏却不是叫郎中的路途中,她偷跑到山底,瞧了瞧,没有见到人,就飞速在棵树下挖。
没有多长时间,自里边挖出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