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指使你动手的？”顾衡没了耐心，也不再废话。
“嗯，是，是……”刀疤男闪烁其词，左顾右盼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快点！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顾衡伸出长腿，重重地踢在了刀疤男的椅子上。
椅子没有倒下，被绑在椅子上的刀疤男却狠狠跳了一下。
“顾总，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刀疤男哆嗦着出声。
“不知道是谁你就敢合作？”顾衡冷笑一声，并不相信他的话。
他步步逼近，漆黑冰冷的眸子近在眼前，仿佛一切小伎俩都在他眼前无所遁形。
刀疤男被吓得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晌，刀疤男苦着一张脸：“顾总，我是真的不知道，知道我都告诉你了，我都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哪里还敢瞒着。”
“那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合作的？”顾衡轻轻摩挲着指尖。
“我和我兄弟几个的确是收了钱去对付许若星小姐的，但我们真的不知道给我们钱的人是谁，有什么指令，那个人都会发信息给我们，从来不跟我们在线下见面。”
刀疤男说得有头有尾，面上摆着的更是一片真诚的神色，很难让人不相信。
“只让你对付许若星？那么我呢？顺带的？”顾衡语气平淡，轻而易举的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
刀疤男苦着一张脸：“顾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雇主指定谁我们就去对付谁，至于人家的心思，我们哪里知道？”
这么一说，倒是无力反驳。
顾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没有见过背后的雇主长什么样？”他抬眸去看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