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星一拍脑门，觉得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许若星有些忐忑地发消息问道。
问完了，她就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等着顾衡的消息回来。
“不和我在一起，你想和谁在一起？”
办公室里，顾衡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正在汇报工作的张目突然感觉办公室的气压好像冷了一些。
“当然没想和谁在一起，当然最好是和你在一起了。”
“最好和我在一起？不是最好也不是不可以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若星慌乱地解释道：“床头的便签是你写的？”
顾衡挑挑眉，心情突然好了一点点。
办公室里，张目突然感觉周围气压又回升了。
抬眸一看，果然大boss面容都柔和了。
他猜想，顾衡一定是在和许小姐聊天。
上班时间谈女朋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顾衡可不知道张目的想法，他看着屏幕，忽然心情又微妙了。
原来她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跟她做的是自己！
那个女人都不知道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那岂不是是个陌生人对她来说都可以？
“你说呢？”顾衡快速编辑道。
许若星看到顾衡的消息，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顾衡可以，其他男人就不行。
“昨天晚上咱们睡了？”许若星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
许若星这时候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不过总归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为什么？”
许若星发消息问道，但随即又后悔了，感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立马撤回消息。
“你别忘了，咱们是签了包养协议的。”
“在合约期间，你要做好你合约情人的本分。”
“我有需要，你得随叫随到。”
许若星当然想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撤回了消息。
“昨天晚上也是因为合约吗？”
“当然了！”
虽然在心里安慰自己，但还是有些酸涩。
终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