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铁冬,时不时地呼叫着荣泰的名字,让沙宸妒火中烧,他几乎想一掌拍死铁冬,但看到她的那张迷人的脸,却又下不去手。
于是,沙宸失去了在片宇森林玩耍的心情,带着铁冬,回到了春城;等他把他知道的铁冬的一切告诉他的父王沙显沙朗照,希望父王给他想办法打动铁冬的心的时候,沙显沉默了……
“父王,你怎么了?”沙显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沙宸从来还没有见过父亲犹豫的时候,看到父亲不语,他有些惊讶。
“高建……”沙显把从巴林王国传来的消息,告诉了沙宸:“听说,那个元师,就叫荣泰荣安然!”
“那又怎么样?一个小小的元师而已,用的是阴谋诡计而已,没有巴帏与他的手下的帮助,他怎么能做到?”
“一半个月前,还传出了一个消息……”沙显又把荣城的事,告诉了沙宸:“你应该知道池越王国的强大,他却去了池越国的源湖建了一个十万里的城池,十万里,比我们的春城还大!”
“他想干什么?难道……他也想建国?”
“问题不在这儿,问题是,圣山没有一丝表示!”沙显脸上,浮起了一丝担忧。
“圣山?”沙宸什么都可以不怕,但他不能不怕圣山:“父王,您的意思是说,这个荣泰荣安然,可能与圣山有关?”
“所以,高建,别为一个女子,给我们的王国惹来大祸!”
“不对,父王,如果他真的与圣山有关,怎么可能修为只有元师?父王应该知道,作为真正的修者,元师仅仅算是入门呀……”
“这也是我纠结的地方!”沙显道:“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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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对一个王国来说,一个女子又算得上是什么?红粉骷髅而已!”
“那就杀了她,一了百了!”作为王子,沙宸的行事,也算得上果断。
“不行,你们是大摇大摆地进来的,城民全都看到了,万一那个荣安然,真的与女子口中的安然有关,那……”
“父王,您说,一个小小的元师,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口气?说什么凡是他的亲人朋友,必须善待,否则,轻则魂飞魄散,重则灭门,是谁给他的胆子?”
“巴林王国只有三年多一点儿,在他的帮助下,就轻松地不费一兵一卒复国,你说他有没有胆子?”
“可那个荣泰荣安然,不一定就是荣城的那个荣泰荣安然呀,再说了,这个女子,当时可只有道师的修为,她口中的安然,更不一定就是那个荣泰荣安然……还有,父王,我们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么有本事的荣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