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矩从立下的第一天起,就从未有人犯过。
莫惊春将腰上的剑随着剑鞘一同取下来,朝着说话的甲兵脸上重重拍去。
“啪!”
剑鞘狠狠拍打在这名甲兵的脸上,那名甲兵顿时就倒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地,就连牙齿也被拍飞了好几颗。
“大胆!”
“你找死!”
唰唰唰,一群甲兵举着锋利的长矛全都对准了莫惊春,莫惊春冷笑道:“回去告诉你们王爷,就说太安城莫惊春来访,想要在他的地盘找他讨杯酒喝!”
“太安城。”
“你…你是莫无道的儿子。”
莫惊春没有回他,响起几个月前,自己差点死在雍州的事,他震喝道:“给我滚开!”
一群甲兵吓得纷纷让开了路。
“驾!”
两匹瘦马冲进城内,城中百姓也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在城内骑马,纷纷驻足围观。
守在城门口的一群甲兵商量几句,两人立马随之进城,朝王爷府快步走去。
莫惊春光明正大地在城中客栈门口停了下来,将两匹马交给一脸懵逼的小二后,就带着小七上楼个睡觉去了。
……
王爷府。
后院。
两名甲兵单膝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城门口发生的事讲述出来。
门被推开,一个看上去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披甲的刘璋和不披甲的刘璋完全是两种气质,他手里盼着两颗琉璃玉球,看不出喜怒哀乐地问道:“他进城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