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让她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挣脱不了,逃不掉,天天过着生不如死囚鸟般的日子。
沈奕霞心头酸涩难当,她扬了扬头,脸上忽然焕发出光彩,她妥协了,“随你。”然后她转身离开了。
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她在门外站在很久很久,脸上的光彩一点点消逝,弟弟也没有追出来。
楼上公寓里,君浩拿出一瓶陈年拉菲,独自饮酒,连客厅大门也没有关。
回到海景酒店的沈奕霞单手环胸,单手抵唇,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满是焦虑与不安。
大约踱步了两个小时,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止步时眸色一沉。
内心挣扎良久,她拽过包包便出了门。
某药店外,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而入,“老板,请问有安眠药出售吗?”
“安眠药?”
对方古怪地打量着她,也不像是需要安眠药的人啊,这精神气儿蛮好的,面色红润。
像是看出对方的猜疑,沈奕霞唇角带笑地解释,“我晚上睡不着,医生说可以适当吃些安眠药,开给我的那些我吃完了,所以……我想再购买一些。”
“这个限量,为了防止犯罪,每人每次只能销售三粒,而且三个月以内不可以再次销售给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你要的话,就三粒,没多的。除非去医院开证明,否则我们可担不起这责。”
“……”沈奕霞点头,“三粒就三粒吧,谢谢了。”
拿药,付款。
她握着宝贵的三粒安眠药走出药店,长舒一口气,管制得这么严吗?
然后,她又来到了另一家药店,也买了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