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牧垂眸吻了一下季司深红润的小脸,“是去前厅和母亲一起用膳,还是我让人送过来?”
季司深抬头,“新婚第一天,不和母亲一起用膳,在自己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
温止牧对季司深总是纵容的,“不会。”
“想吃什么,我去叫厨房做。”
季司深很享受这种和爱人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腻歪的蹭蹭都会觉得让人心里很安心。
“我不挑食,什么都可以。”
温止牧轻轻笑了一声,“很好养。”
季司深眼眸眯了起来,盯着温止牧,“亲爱的温大人,我怎么觉得这三个字,有点儿歧义?”
温止牧也是面不改色的问他,“为夫说的不对?”
季司深:“……”
总觉得他仿佛,想表达的是在喂小猪崽子似的那种“很好养”。
“哼~温大人将人娶到手了,就可以肆意欺负了?”
温止牧也有些蔫坏儿的答,“某人还未和我见过面,不也潜进别人的府中,做那种事?”
季司深:“……”
他绝对学坏了!
“我就是比较好奇,传闻中身患隐疾的温大人,是不是真的有——不举的隐疾。”
温止牧望着季司深挑眉,“那还满意你好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