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捂嘴偷笑,“幸好战家人多,顾北爵不好下手。”
人少的时候,希恩可能就“遭殃”了。
温希恩满脸苦恼,叹息一声,“我就怕这样,这家伙疯起来可能连自己都打的。”
“莫慌,在战家,任他都不敢乱来。”任宴熙安抚温希恩。
“但愿吧!”温希恩神色无奈,她瞅了眼任宴熙,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看你脖子上的吻痕,看来你们昨晚全垒打了?”
任宴熙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闪烁,“别胡说!我们什么事都没做!”只是亲了
那么一下下而已。
温希恩瞪了她一眼,“啧啧,你是当我眼瞎还是当我是小孩子?
这么夸张的吻痕,你竟然还能狡辩?”
“没有,真没有!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信任可言吗?”
温希恩眨了眨眼眸,倾身凑近任宴熙,“如果没有全垒打,那你们到哪一步了?”
“就仅仅是亲了一下。”任宴熙轻描淡写,她当然不会说是比亲一下还要多亿点点。
“那你不生气了吗?还是你选择相信他?”温希恩忽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问。
任宴熙扬唇轻笑,“我相信自己,同时也相信战尘矅。
昨晚他还喊我熙熙,我觉得我不是替身,他可能喜欢的人是我?”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温希恩也替任宴熙开心,“保镖的事肯定是于思涵搞出来的,她就是想挑拨你跟战尘矅的关系,可别上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等会去找一个催眠师回家。”任宴熙眼眸微眯,沉声道。
“你是想让催眠师催眠那两个保镖?让他们记起自己曾被催眠的事?”
“嗯,连钰琪曾说过,催眠师可以唤醒他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