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他真是太生猛了,以至于洛眠鸢起身的时候,腰感觉要断了一样。
呜呜,混蛋,那么粗暴,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趁他还没醒过来,赶紧先跑了再说,要不然再被他拽着来一次,那绝对完蛋了,别想下床。
捡起地上的衣服,跑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洛眠鸢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心情。
快步走在走廊上,内心不断痛斥自己为什么要想不开,关心他的死活。
他头疼就让他痛嘛。
跑来一趟,把自己给赔
进去了,这下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呀。
回到房间,洛眠鸢立刻把门一关,两个小萌宝见了她,无比激动地跑上前。
“妈咪,你去哪里了?”
“姨妈,你昨天都没有回来,我们好担心你啊,你手机都没有带。”
小甜心拿着手机跑过来。
洛眠鸢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在楼下办事,两个小萌宝也没多想,又蹦蹦跳跳地玩耍去了。
只有洛眠鸢头疼不已,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薄靳析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搂,发现抱了个空。
昨天晚上,温香软玉在怀的感受,还是那么的印象深刻。
他性感的薄唇微抿了一下,眼底浮现隐约的笑意。
只是很快,一丝不安攻上心头。
洛眠鸢曾经说过痛恨那个在五年前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昨天晚上,太过激烈,也未作措施……
会不会她想起什么。
如果就此被她讨厌,那就得不偿失了。
薄靳析念及此,眉心微拧,视线落在昨天服务生送来的餐车上,一瓶冰红酒原本泡在冰块里,如今冰块已经化成了水。
昨晚,他就是喝了口红酒。
绝对是这红酒有问题。
他立刻打了个电话给楚风,调出监控,一通调查后,果然发现红
酒被人动了手脚。
找来服务员。
服务员一开始还不承认,得知薄靳析的身份后,吓得急忙跪地求饶。
“求薄爷饶命,我也受人指使才这么做的,要知道您是谁,就是借我10个胆也不敢这么做。”
“谁让你干的?”薄靳析问,只是在沙发上坐着,就压迫感十足。
“是……是……”服务员也说不上来,毕竟他只是拿钱办事。
“是不是这个人?”楚风将手机拿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