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你这小年轻说话真好听,我都五十多岁了,瞧你也就二十来岁,管我叫妹子,呵呵呵呵。”
梁归笑了笑,又道了谢,缓解下尴尬。
大妹子很善良,领着梁归走到了李拴柱家门口,门前很干净,潮湿的地面甚至没有脚印,看来真的没有人进出。
里面也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院子里的情况跟自己知道的不太相符,按照李拴柱的说法,他前些日子可是住在这里的,而且那只大兔子,还有牛应该都在。
“挺勤快的一个人,好像没什么亲戚往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女人说道:“不过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从他家门里面出来过,我碰见了,问她是谁家孩子,她只说找兔子,我还忙着打牌呢,就走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李拴柱找了个寡妇,不好意思让人看见,跑外面去了。”
女人又唠叨几句,被人喊去打牌,梁归才算清净下来。
民宅院墙低矮,大门两侧的春联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只有底色,见不到字迹,门上挂了锁。
“如果李拴柱是被吓死的,外门不可能上锁,看来这只兔子灵智不低,不仅仅是长得大那么简单。”梁归四下瞅瞅,脚尖一点,翻身落在院子里。
宅子是普通民宅,平房,院子很大,右侧是仓房,左侧是牛棚,还散发着牛屎味道,梁归鼻翼翕动两下,从空气里又嗅出了血腥与腐烂的味道。
跟正常的农户相比较,这里显得太过安静,主人都没了,鸡鸭也没动静,牛也不吭叽。
想到牛,他走了过去,见到地上一滩血迹,并没有牛,只有李拴柱的尸体躺在牛粪里,脖子上还套着绳子。
上面盖着一堆干草。
画面有点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