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眇眇跟在我身边长大,身边没有些女性长辈,所以有很多事情没有得到教导,好在她年纪尚小,现在想到这些事情也不算迟。”
“张嬷嬷我也敲打过一番,她是有些本事的。过往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想必从今以后不敢再使什么小花招。”
孙固言说:“主要确实也没有再合适的人选。”
林六娘道:“师父思虑周全。”
该赶走的赶走,该敲打的敲打,孙固言并没有一味处罚发落,松弛有度,这一套下来,想必暂时是没有人敢有异心了。
说起来这后宅之事和朝堂之事是一样的,都是风云诡谲。
有时候男人不是不懂,只是不想管或是被蒙蔽了,若是真管起来,要比女人雷厉风行多了,本身他们作为当家人,手上的权力也更大,也不需忌惮。
林六娘略一思考:“刚才大人说管家一事,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不知道大人是否还有德高望重的女性长辈?或许可以请她到府中居住,代为管理这孙宅事物,也能叫眇眇从旁学习。”
孙固言一愣。
过了半晌才道:“这样一说也不是没有人选,我过世的母亲有个小妹妹,年纪比我还小上几岁,身体倒是健朗,眇眇满月的时候还来吃过酒。如今听说是在道观中清修,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来……我这就写信去问问她。”
想到这里,孙固言神色激动,恨不得立即就起身回书房写信。
林六娘和周鹤川也看出来了,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徒儿/徒媳就先回去了,不打扰师父休息。”
回去路上,林六娘仍然有些担忧:“虽说孙盼云三个不和眇眇住在一起了,但是她们仍然留在孙府当中。只怕贼心不死,后患无穷。”
周鹤川却劝道:“师父已经看清楚了她们的为人,任凭她们装得再好,也会对她们有防备之心。”
“我想师父仍然把他们留在家里,想必也是为了眇眇……”
“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