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辉漫声说道：“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让我治疗了？”
李城明根本懒得回答，只是“哼”的一声，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要不是他知道此刻还要靠茂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主任抢救孩子，用力的拉着妻子，赖冬梅不知道还要说多少难听的话语。
杨永辉也不去管他们两个，转向第二对夫妻。
“你们的意思呢？”
那对夫妻一直没有什么话，一切都是看着李城明他们。虽然脸上着急担心写满，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很快的摇头决绝。
治病救人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看样子刚刚从医学院校毕业的小年轻，能给人多少信心。
更不要说，还是这么严重的中毒情况，容不得一点马虎疏漏。
杨永辉脸色淡然，没有失望，也不会愤怒。
他不是圣母，也没有拯救世人的博大胸怀。中毒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没有非救不可的理由。
机会已经送到门前，怎么选择，是他们的权利。
当然，因为错误的抉择，后果同样要他们自己承担。
杨永辉最后将目光投向身边的那对老实巴交的农民夫妇。
“医生请您救救我家孩子吧！”
没有想到，不等杨永辉开口询问，那一对衣着朴素的夫妇已主动要求了。
方炳汉夫妇都是贫穷山村里面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农民，辛苦劳动大半辈子，对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