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严苛,什么都是女子的错。
真的是这样吗?
觅柳有什么错?她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这个时代罢了。
许喜民倒是在文二夫人的轻咳声中回过神来。
他眼里闪过一抹慌乱,结结巴巴道:“刚才,刚才你问的啥?”
这话倒是更坐实了方才的失态,聚集在姜宝青身上的眼神更诡异了。
姜宝青浑然未觉般,平静的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总把情投意合情难自抑挂在嘴上,你倒是说说看,你同觅柳,到哪一步了?”
许喜民愣了下。
这次倒不是因为姜宝青那太过的美貌,而是因为姜宝青这……
也太敢问了?
不过,既然她敢问,许喜民也没什么不敢答的。
许喜民贪婪的看着姜宝青:“回这位小夫人的话,自然是,能做的都做了。”
这话一出,满屋哗然。
这下子,众人望向觅柳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翟老夫人愣了下,恼怒的拍了下椅子扶手:“给我把他的嘴塞起来!说得这是什么话!”
几个粗使婆子忙上前,就要往许喜民嘴里塞抹布,许喜民挣扎着,大喊:“老夫人,小的做错了什么啊?小的就只是回话而已啊!”
觅柳从脖颈处往上蔓延全涨成了红色,却不是恼羞,而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