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缩在角落,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王海婆娘气性上来了,声音恶毒,她指着赵元乐,几乎是咬牙切齿。
“哼,幸好你娘死的早,要是她晓得你是个这样忤逆不孝的东西,怕是要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给你两耳巴子,打死你个畜牲!”
话音刚落,赵二成已经控制不住怒火,拳头捏紧了就冲上去。
在赵二成之前,赵元乐甩着手,啪的一声打在王海婆娘的脸上。
王海婆娘被打的脸都歪了过去,这一边脸瞬间肿的似馒头。
她难以置信。
“你敢打我!”
赵元乐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过去,打在另外一边脸上。
“打你就打你,怎么样?
你再犯贝戈说我娘试试啊,你看我等下是不是一耳巴子把你大牙打掉。
对了,我还要把你另外一边脸再扇一次,给你弄对称点,就像现在这样。
左边脸打了,右边脸也给你来一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