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暖暖昂着头,迈着大步子向清风阁的方向走去。
犹如一个要上战场的勇士一般。
寒山和丰山看着王暖暖的样子,一脸困惑。
王妃这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黑魆魆的天传来一阵呼哨声,一只鸽子从天而降。
正落到了寒山的胳膊上。
从鸽子腿上拿下信桶,取出信,寒山挥手又将鸽子放走。
他扭身进了温泉房,不由大吃一惊:“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地板上岩泽痛苦地仰在地上,两只手捂住眼,不停地呻吟着。
“王爷你怎么样?”寒山关切地问道。
“无碍,有什么事?”岩泽咬着牙,忍住痛问道。
寒山将字条递给岩泽:“王爷,刚刚暗卫来了消息,王爷出府的消息是从王府里传出去的,而且是在出发后,此事应该和王妃无关。”
“消息传到了哪里?”岩泽凉凉地
问道。
“正如王爷所料,是贤王府。”
岩泽眼神越加清冷,许久,他微阖双目,心底幽幽地发出了一个声音:“看来是我错怪了她。”
他想起刚刚王暖暖骂他的话。
长叹一声,如此说来,自己可不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寒山看岩泽微蹙双眉,表情痛苦,关切道:“王爷,用不用进宫找章御医过来?”
“无妨!”他依然紧闭双目,语气冰凉。
为了这个眼疾,他已经找遍了伯服过所有的名医,可是收效甚微。
他白日除了上朝,尽量不出门,让眼睛少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