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聂龙冷笑道：“王星汉的晋升之路，是我能插言的？”
按理说，老聂还是有一票的。
但是他这么说，有且只有一个可能。
那个王院长的任免，已经跟这边系统无关了。
早就成为了后备人员了，甚至早已经是候选人之一了。
也只有这样的身份，聂龙那一票失效了。
老聂摇摇头：“不要说王星汉！就是赵垚，他的前进之路！”
“也不是你我能够插手的，你千万别在那做梦了。”
孟庆芝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只要你聂大人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曾经板上钉钉的上位。
已经彻底成为过眼云烟，这绝非聂龙想要的结果。
偏偏这件事还是无可挽回的发生了，怪谁？
老婆是自己选择的，当初为了上位跟孟家联姻。
儿子是自己生的，养不教父之过。
把一切都归咎给孟庆芝么？聂龙没有那么怂。
聂龙仰天长叹：“如果仅仅是有聂四虎作死，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正因为相信有转圜的余地，聂大人才选择了沉默。
从接到王星汉电话开始，聂龙就知道。
某些事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人贵有自知之明。
能走到现在的位子，聂大人怎么可能没有自知之明？
最关键还是能审时度势，
“现在你折腾出这件事，动用国家公器！针对一个军方重点培养的对象，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再进一步吗？”
孟庆芝疯了一样跳起来：“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前途？比我儿子还小的多呢。”
的确，不只是比聂四虎小得多，更比秘书小得多啊。
却能取得如此成就，连一向心静如水的秘书。
都开始艳羡了，那么小的少年，怎么可能？
正在此时聂龙的电话响了，而且是红色的电话。
聂龙脸色一变，稍一迟疑接起电话：“我是聂龙。”
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聂龙同志你好！我是机械工业委周国栋。”
周国栋？聂龙愣了一下，这位军工的一把手，语气非同一般啊！
按理说周国栋级别，比聂大人低半级呢，现在哪里是下级跟上级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