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王强,这个混蛋的存在,这条路似乎被堵死了。
赵垚敢确定,最多三天,项光明那边就会给出消息。
肯定在走之前,项公子跟老周已经协调过。
只不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罢了。
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周福军还是项光明,都不是当前的他,能够相抗衡的。
即便他有赵家做后盾又如何?王强的存在,是避不开的现实。
赵垚忽然想起一事,那还是上辈子王强出狱之后。
似乎跟他的同案犯吵得不可开交,一次次大打出手。
后来王强的死,跟他的同案犯也有一点关系。
按照当时的说法,王强入狱的时候,背负了大部分的罪责。
他的同案犯只判了三年算是胁从犯罪,王强却作为主犯。
据说事实上是反过来的,赵垚似乎抓到了一点灵光。
他起身找出几张白纸,戴上手套,拿出一支铅笔,写了一封信。
然后找一个信封,把信装里面贴上八分邮票。
听听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他悄然的开门走出去。
轻轻的推出自行车,骑车的前往邮局。
把信封投入到邮局外面的邮筒,转身回家。
只是在他走之后,始终没有睡着的王丽红起身了。
到了他的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房。
看着炕上的被窝,王丽红叹了一口气。
出去抱了一捆柴火塞进炕洞里,然后把赵垚的被子铺好。
看到炕边儿的铅笔,王丽红愣了一下,他又在写歌吗?
写的什么歌?给谁写的歌?自己已经不能唱了!
炕上还有几张纸,王丽红好奇的拿起最上面那张纸。
上面的笔迹印痕宛然,王丽红冲着灯看着纸上写的东西。
大女孩愣了,尽管模糊不清,却也能够看到关键的几个字。
王丽红咬咬嘴唇,到厨房找一点灰土。
灰土洒在纸上,然后轻轻抖动。
上面的字迹瞬间清晰,看着纸上的内容,王丽红发了一会呆。
把那张纸抖干净,叠起来揣进口袋,想了想,把那张纸扔进了灶坑。
当赵垚从外面回来,发现炕洞里面的火焰旺旺的,炕上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