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而下，墨炼云逸全身颤抖。
尤其是在听到杀人灭口四个字的时候。
那是一种生命掌握在林越手里的感觉。
“我，我……”
墨炼云逸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在问你话。”
林越再度开口。
他不会去追究是谁派莫水来的。
这就是林越的性格，真相如何与他无关。
因为他的话就是真相。
“是，是。”
墨炼云逸当即又是磕了几个头，“不是，林国师不像，一点都不像！”
“哦？”
林越一笑。
这笑声让墨炼云逸背后寒毛的竖了起来。
可下一刻，却是听到林越再度道：“罢了，你走吧。”
“这！”
墨炼云逸以为自己听错了。
抬起头来，欣喜若狂地盯着林越。
“国师此话当真？”
墨炼云逸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怎么，不想走？”
林越微微皱眉。
墨炼云逸哪里还敢废话，当即摇头，“想走，多谢国师，多谢国师！”
说罢，再不敢多看林越半眼，立刻半跑半跌地离去了。
望着墨炼云逸离开的背影。
怜音诧异地看向林越，“你真的放走了他？”
见林越点头，怜音更加不解，“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我的作风是什么样子的？”
“和你作对的人，势必被你挫骨扬灰。”
怜音笃定地说道。
听罢，林越也只能一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怜音身上，“看来你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