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
李恪？
前者没有后者优秀。
但是后者乃是嫡出，更符合国本。
只是那个逆子本身也不是嫡长子上位的，他会在意嫡子与否？
所以李渊也没法猜测李二到底选的是哪位皇子上位，不能确定。
但从自己的判断来说，李恪是比李承乾优秀的，这点是众所周知的。
“爷爷说的是。”
“那个......爷爷，我们先进宫？”
李承乾点点头。
看李渊的样子，他以为李渊酒劲发作了。
刚才来之前，爷爷就喝了很多，期间也并没有多清醒。
现在经过这段时间，体内的酒劲发作，看上去更加醉人了。
“是啊，爷爷，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
李泰也附和道。
在这里留下来的时间越长。
在宫中的李恪就可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父皇和李恪，一直都很少时间待在一起的。
如果李恪那人示弱或者道歉之类的，父子之间的关系就会彻底好转。
刚才来之前，父皇还特意说了父子两个字，可见父皇心中已经对李恪已经没有了怨气。
怕是因为帝王者之傲，使的父皇并没有当众开口确定和李恪之间的和解。
“不了，不了。”
“爷爷就不进宫了。”
“你们回去吧，回去吧。”
李渊摆摆手。
挣扎着站起来，向后殿的方向走回去。
他步履蹒跚，踉踉跄跄的，差点就要摔倒的感觉。
但有精明醒目的宫女，左右两人快步向他走来，将他搀扶住。
李渊顿时就得到支撑，但是手却开始不安分，往两宫女身上作怪。
“爷爷，那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承乾连忙询问。
人请不回去，话至少也要带回去的。
“你就说......”
“我老了，无心皇位，你想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渊都快走进后殿，才缓缓开口。
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在三兄弟耳中回荡。
李承乾看着李渊离开的方向，一时间变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