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次已经有皇帝和长孙无忌两人审问过。
可能是因为仁慈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并没有对张黎严刑拷打。
现在的他就安安稳稳被关进监狱里，还没有受到其他的折磨。
对于嘴硬的人，酷刑是比较有效的。
“杜相这是什么意思？”
“小人的国泰只是一个小小的民间组织，并没有影响到国家或者民众的安定。”
“它是谁支持的，应该没关系吧？”
张黎淡定说道。
他出身不错，是一家在县里有钱有势小富人家。
故而自身见识有一些，再加上这三天当成组织首领，得到黑衣人的支持后变得更加淡定。
“你这是明知故问。”
“张黎，如果你聪明的话，就知道进到这里已经没有出去的可能了。”
“但如果你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本相，本相或许能够对你从轻发落，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
杜如晦沉声道。
他有些意外，意外张黎竟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
这很有可能是对方的来头不小，能和自己比肩左右。
在大唐能够自己比较的人不多，都没有两手之数。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