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淡然开口。
想起身边太监小五子，李恪的心情没有什么波动。
但小五子怎么都是自己的人。
当时在皇宫没办法和李承乾来硬的。
现在可不是在皇宫，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此仇，还是要报的！
荒谬，本宫有人证，你有什么？
李承乾瞳孔一缩，沉声道。
杀小五子的事情已经在父皇的面前嫁祸给了李恪。
就算是李恪到处说这事，也没有人会当做是一回事。
唯一担心的就是父皇那边会查旧账，会查到是自己出手。
当然，李承乾觉得没有可能，当时的人证都已经被他所杀。
而自己身边的人，李承乾对他们的忠诚很是放心。
是吗？
那你的人证在哪里？
李恪淡然道。
他负手而立，平静看向李承乾。
这一刻的李恪，看上去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