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窃取来的能力，沈晨只能够使用一次。
“窃取？”
姜禾有伤的右手轻轻托住下巴，如葱白般的食指敲了敲吹弹可破的脸颊肉。
微微一笑。
左手横着向左一抹，从空气里抽出一把冰晶凝成的剑。
“试试看，能不能窃取霜杀圣剑？”
这试一试，不会就逝世了吧？
沈晨心里有点犯嘀咕。
刚才他对姜禾学姐手里的左轮枪使用“芝麻开门”扣下扳机，代价就是脑袋仿佛被大锤猛砸了一下，让本就抱恙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差点当场晕过去。
不过他还是试了。
“能力窃取！”
沈晨的双手没有动作，但是无形的精神波动覆盖住姜禾。
抽丝剥茧，窃取出超凡能力的波动。
然后。
在某一刻，这根线徒然就断掉了。
似乎超过了极限。
“失败了。”
沈晨摇了摇头，不过好消息是纵使窃取能力失败了，至少他人没事，没有遭到能力反噬之类的负面效果。
似乎窃取目标能力的这一过程没有代价。
或者说，代价低到微不可查。
“果然失败了。”
姜禾对此并不意外。
走窃贼途径的守夜人只是少，又不是没有。
她以前也找其他窃贼序列的超凡者实验过，没有一个人成功窃取过她的霜杀圣剑。
不是位阶差距的问题。
是她的霜杀圣剑这个神赐能力似乎有一定的特殊性。
窃取、复制这种类型的超凡能力，至少在姜禾遇见过的超凡者或者超凡生物里面，还没有一个能对她的霜杀圣剑起作用。
姜禾让沈晨试试，只是想看看黑夜眷顾者会不会在这方面也有优势，能够窃取到其他窃贼序列超凡者窃取不到的特殊能力。
看来女神的眷顾也不是万能的嘛。
“来，学弟，我们再做个体能测试，差不多就该吃饭去了。”
姜禾朝沈晨伸出了一根手指。
勾了勾。
服用序列秘药，除了获得的超凡能力，身体素质也会有相应的增强，只不过每个序列增强身体的方向和幅度都不太一样。
而姜禾的卫士序列，则是在身体强度这块儿最拔尖的几个序列之一。
所以接下来的体能测试又可以叫。
狂气学姐单方面欺凌弱势学弟……
……
作为人气最高的女专员之一，陆含妍今天带了个身材硬朗的少年来到了守夜人地下基地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