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太浩,当然认识了。”
“熟不熟?”
“十几年前就认识了,你说熟不熟!”
“你们那时候还是小孩子吧?”
“小孩子跟随大人去拜访其他宗派长辈不是很常见吗?”
聂铭竹心里咯噔一下,慌了起来。
这两人该不会是青梅竹马吧?
“那你觉得颜太浩这个人怎么样?”
赵沐伊稍作思考,认真给出回答,
“我只能说我不输给他,不能说我胜过他!”
这个评价让聂铭竹大为震惊,完了完了,此子竟恐怖如斯?
看着聂铭竹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赵沐伊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珠子一转。
“你怕什么,你们之间又不会产生冲突。”
“谁说我怕了,我们本来就没冲突,面都没见过。”
“那你向我打听他干什么?”
“我就问问不行啊?”
赵沐伊紧紧盯着聂铭竹的眼睛,突然眉眼一弯笑了起来。
“对了,我要走了。”
这下聂铭竹可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但是又坐了回去。
“多住两天呗,你这样走了别人还以为我没有好好招待你呢?”
“我来雍阳城都快二十天了,每天好吃好喝不练功都长胖了,现在黑棋卷已经找到,该忙起来了……”
聂铭竹心里就像被石头压住了,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噎。
“你昨天才和先天宗师打了一场,伤都好了吗,不多养一养会有隐患的。”
“我再待三天!”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聂铭竹除了照顾小白虎剩下的时间就是跑到赵沐伊院子里转悠。
赵沐伊也不顾忌了,放开手脚好好虐了虐这个师弟。
但三天还是太快了。
大早上赵沐伊起床洗漱完毕,和侍女朝兰收拾好行李,朝兰提着包袱自己先出去了,赵沐伊一个人好好看了一眼自己住了二十几天的房子。
最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桌子上,用杯子压住。
然后转身离开,到了外面发现琴棋书画四人正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