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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保重,我会想你的老大!”
车站,
月台上,魏山朝着行驶的火车晃了晃手臂,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声响,吭哧吭哧,冒着点点火星。
火车很快就驶离了视线。
魏山掐灭了手中的烟,在寒风中,裹紧了大衣。
望着空荡荡的月台,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定要活着回来啊,冬儿还在家等你呢。”
……
几天后。
北境,凛冬要塞。
寒冷的严冬,大雪纷飞。
一辆从洛海市驶来的火车缓慢停靠在站台边,火车门打开,车上陆续走下几名乘客。
“看,来新人了。”
“这大冬天的还有人来北境,这不是找罪受吗?”
站台边,一个裹着军大衣,满脸胡渣的男人乐呵呵一笑。
通往北境的火车只有这一列,且每个月只发一次车,每当有新人过来,这些老人,便会相互调侃着新人的窘状。
“来,下注了。”
“你们猜,谁会第一个哭着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