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以为她指的是他掐她脖子的事。
刚想说什么，却见她动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随着上衣的几个扣子逐渐被解开，也缓缓露出了掩在雪纺衬衫下的一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斑驳而暧昧的痕迹。
陆衍猛地就想起了昨夜的事。
想起了他在回神后，发现自己竟然将昏迷的她送了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只是当看见她眼眶掉落的那一颗泪珠时，他心口没来由的就感到了一股剧烈的钝痛。
他神色复杂的望着床上的顾若娇，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似乎在做什么噩梦，眉心微微地蹙了起来。
陆衍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回神的时候，他已经伸了手想要去抚平那点褶皱。
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一开始，他只是想触碰她。
可在听到她无意识地发出来的娇哼后，他就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他蹂躏着她的唇，掠夺着她的呼吸和甜美。
心口仿佛藏着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叫嚣着还不够，还要更多。
而现在，看到那些痕迹，他就想起自己昨夜感受到的柔软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