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顿了一下。
江纾逸望着她这幅样子, 狡辩的道:“你都说了, 雪已经这么大了。”
“这个时间了应该打不到出租车了。”
“而且你还在发烧,”江纾逸有些局促地叙述自己的理由,“我怎么能走?”
雪风击打着玻璃发出萧瑟的声音。
窗外的雪花漫天飞舞。
“……”
温杳看着江纾逸握着自己的手,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会自讨苦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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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窗外的风声和飘雪的声音已经消失, 灯不知何时被人打关上了, 在一片漆黑地房间里蔓延着清爽的香蜂草的气息。
她的手心是暖乎乎的。
带着即使在黑夜中醒来也不会觉得不安的温度。
不用想都知道,这到底是谁带来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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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纾逸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动了一下肩膀,不知什么时候搭在肩上的毛毯就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