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我一直当你晚辈。”他脸一板,说话声像下判决。
查文琳凝视他说话的表情,良久,“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我不明白,你明明……”
“我们不合适。”
他拒绝的如此干脆,查文琳脑袋嗡一声,眼泪几乎夺眶。她呼吸变慢,手足无措。
周围人声嘈杂,他不肯将温柔给予,多半是为了让她心死。
“为什么?林生?”她诘问,痛苦的表情像是天崩地裂。
“难道……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还是我不懂你?你这么善变,我怎么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她固执不肯相信。
“……”
林风起身,把她一个人丢下。
查文琳一愣,顷刻间反应过来,追过去,扯着他衣袖,无助地像个孩子。
林风回头,见她泪水滑落。
心好像被一把巨斧劈开,站立不能动作。
她倔强不肯松手,神情孤绝冷艳,霎那间,林风好像听到心碎的声音“林风。”她直呼其名“我再问最后一次,到底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角落里,一个人像是被处以极刑,林风低下头,听得自己的声音,像巨石碾过,“由始至终,我都当你晚辈。”
对面的小囡绝望松开手,嘴唇颤抖,“好,好,我懂你意思。”她直觉自己一腔热恋,终究化为一堆梦幻泡沫。既然要断,不如断干净“林风,我们朋友没得做!”
她说完,用手一擦眼泪,扭头就走。
安静的教堂,不知是谁先虚了一声。
林风回头看到一众被惊呆的人,落寞的神情掩藏在不为人知处。
一路哭跑回去,到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房里,查文琳抱枕头,泣不成声。
醒来后,查文瑾坐身边,看她,一脸惊讶“阿琳,你眼睛怎么肿的像桃核?”
查文琳喉咙喑哑,扑倒在她怀中,像个独自舔伤的小兽“家姐,我失恋了。”
“啊?”
“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只要我向他表明心意,他就会接受我,结果,他根本不肯接受我……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会不会他怕人说他老牛食嫩草?”
“我从不在乎别人眼光。”
“或许他在乎呢?”
“我能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一气之下,跟他断绝所有关系……家姐,我好难受。”
“也罢,喜欢一个人未必要和他在一起,既然你们有缘无份,不如放了他吧……以后会有更好的。”
感情的事,查文琳终究是没什么经历,但她不认为自己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她认定的人,多半会爱到底。哪怕他最终都不属于她,她也做不到朝三暮四。
“家姐,我想静静。”
“……”
酷暑来临,查文琳呆在冷气房里,不肯出门。是查文瑾才担心她,怕她走不出失恋阴影。
鬼节将至,查文琳快过十七。查文瑾自诩懂得家妹喜好,借生日之便,请社交圈魅力且多金的男士来别墅开爬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