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基靳野深叹了口气,翻了一个身从厉钊身上下来,趴在枕头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我解释了,真的是掐痕,你要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基靳野!!!”厉钊听着他这渣男语录,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将人给踹下床去。
“在呢,在呢,我在呢……”基靳野沾上枕头就困乏不已了,主要是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懈下来,就有些熬不住了。
“你起来,给我说清楚了。”
“说啥?”
“你俩昨晚到底干啥了,你去顾家干什么了,你为什么要去顾家?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一夜,整整一夜,你消失了整整一夜。”
“哪有一夜,我出去都快一两点了吧,现在才六点,他在那喝酒,我就在那陪着他,我又没喝酒,我滴酒未沾,不信你闻,一点酒气也没有吧。”
“你为什么要洗澡?”厉钊突然抓了一个重点。
“啊?”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洗澡!”
“这不怕你嫌弃嘛,所以我就随便冲了冲。”
“我嫌弃?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你早不洗晚不洗,偏偏消失了一夜回来,要洗澡。”
基靳野简直有口难辨:“祖宗,我真佩服你的脑洞,咱不是福尔摩斯,不需要这么深入的探究,你要实在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算了,还是别打了,估计这会还没清醒呢。”
“昨晚喝酒的还有谁,季啸在吗?”
“刚开始在,后来走了。”
“所以呢?”
“就我俩,我俩喝个酒怎么了,老婆,好好的,我又累又困,不想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跟你一直探讨。”基靳野伸手将厉钊抱了一个满怀,安抚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乖,让我好好睡一觉,如果你真在心里怀疑我干了什么坏事,那你等我睡起来,你在收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