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帝王蟹,这个锅估计都蒸不下,这玩意少说有十多斤,那只最大的估计有二十斤。”基靳野很是熟练的在处理螃蟹,手起剪刀落,没有丝毫的停顿,这好像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清洗起来有些费劲。
“嗯,这大钳子肉多,我要吃麻辣的。”厉钊从后抱着他的腰,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粘在他身上,果然做饭的男人才是最帅的,他俩以后不用操心没人做饭吃,基靳野会,他也在陆陆续续的学。
“都凌晨了吃啥麻辣的,咱吃蒜蓉味的,你去陪爸待会去,我来做,给你多做几种口味的。”基靳野侧头在厉钊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口。
“不够…….再亲会。”厉钊很不满基靳野这行径。
基靳野瞅了一眼客厅沙发上的厉城东:“不亲了哈,再亲就该把持不住了。”
厉钊一怔,很不满他这态度:“你在敷衍我?”
“没,我在想着等会怎么教训你。”基靳野凑到了他耳边,温热的唇舌贴着他的耳畔。
厉钊控制不住的躲闪,脑门开始狂跳,脸噌的一下被点着了,烧的慌,全身血液仿佛都在跳跃,下意识想逃,可是基靳野把他的腿都禁锢住不让他动弹半分,还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说了一大堆不堪入耳的流氓话。
不愧是老色批!简直让他又爱又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