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音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了赵澄的意思。
南周那边的账目由羊庆之来做,朝廷是查不到的,听赵澄这口气,南周那边的利润是不打算分给陛下了。
赵澄在大靖的生意只有三郡,而南周有十郡。
分三郡的利润给陛下,留十郡的利润在手中,赵澄还是血赚啊!
看着何音的神情变化,赵澄不在意被他猜到想法,本来就是个心照不宣暗中角力的事。
看破不说破,日子照样过。
更何况,三郡的五分利润也不是个小数目了,足以改善袁修私生活的质量。
因为打仗和赈灾,原本大靖国库都快空了的,多亏了徐守理上任才把国库盘活,但国库依然穷,那袁修的内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有了三郡的利润分成,一下就能让他这个穷皇帝变得阔绰起来。
何音问道:“那驸马是答应了?”
赵澄撇嘴道:“都口谕了,我能抗旨吗?”
“那就好,那我能回去交差了。”何音对赵澄施礼道:“驸马既已无事,那我就随右相一同走了。”
赵澄问道:“何大人不去见见冠军王与蔡大人?
”
何音摇头道:“陛下没有交代过的事,我就不擅做主张了。这两万兵马是从上阳郡和江扬郡东拼西凑来的,早些回去让他们归位,陛下也要安心一些。”
赵澄对何音抱拳,正色道:“何大人真是圣上之股肱,国家之柱石!”
“别捧了,捧过了容易被杀头。”何音对赵澄一拜:“驸马爷,告辞。”
“何大人,路上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