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折煞我!我像是菩萨心肠,能研发出这种药的人吗?”赵澄努努嘴道:“我弟妹在鸣画先生的医馆工作,我听我弟妹说了这青霉素的功效后,便在南下之前买了这些药带在身上。”
袁彰问道:“这种神药,鸣画先生能一下子卖给你这么多?”
赵澄立即演技上演,一拍大腿站起来道:“您这话可说对了!当时我去买这些药,买的可费劲了!您是不知道鸣画先生那脾气……”
袁彰道:“本王知道,本王认识她。”
赵澄面色不改,接着道:“冷若冰山,傲如孤松,虽然心是热乎的,但实在不好打交道。当时我说你医馆里的青霉素有多少我买多少,她便要将我哄出去,一瓶都不卖给我。你猜我怎么着?”
袁彰想了一下,道:“那该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你要拿着青霉素一路南下,沿途救人,以感化她的仁心?”
赵澄啐了一口,道:“我直接带人抢啊!当然,药是抢到了,但钱我也付了,而且是付的十倍!所以王爷啊,这些青霉素我都拿给你的将士用了,该付的药钱你还是得给我的。”
袁彰:“……”
一阵无语后,袁彰指着赵澄的鼻子笑了起来,道:“看来本王和王大将军派去求药的人都太斯文了,我们不像兵,你倒是像极了土匪!”
赵澄道:“我只知道自己要什么,从不在意自己像什么。”
袁彰发了会愣,似乎在思索着赵澄的话。
一会后,他才起身道:“今夜好好睡个觉,往后几天,形势难测,怕是能睡好觉的机会不多。”
……
翌日清晨。
赵澄醒来后,便看到十来个大夫正在忙碌的给伤员治疗。
脱贴乌花用了一夜功夫,把草原上和山脚下能治病的人都给找来了。
元飞天没亮就出去了,赵澄给他交代过,养好精神后就去探一下暮桥口的情况。
袁彰也派去了机动营的斥候,目前大家最关心的,就是树林那边的形势。
没过多久元飞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