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有回公寓休息，找了一个咖啡厅合计合计，如何来软的？
娟儿小声说：“你不是有个女儿吗？你拿女儿出来卖惨！就说女儿病了……”
孙晓露一口打断：“不行！”
她虽然被男人骗了，可女儿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把女儿送人，已经让她很愧疚，她不能再诅咒女儿生病。
娟儿翻个白眼：“我的意思是，你拿女儿卖惨。卖惨归卖惨，诅咒归诅咒。”疯子，女儿都死了，还怕诅咒？
娟儿和她共事很多年，还算比较了解她。她女儿送人后，她就有些抑郁，时不时叹气发呆，送酒陪酒都能惹到客人。
女儿死了之后，她就有些脑回路不正常，时不时逛街，给女儿买衣服买玩具买书，然后找个休息日送过去。
每次送过去，她都会打扮一翻，开开心心的样子。但每次回来，她都是披头散发，两眼空洞，把自己关在房间几天不出门也不上班。
她们都知道她女儿死了，都知道她疯了一阵子……错！她不是疯了一阵子，而是一直疯着，只是没暴露出来
。而已。
“除了诅咒女儿，别的都行。”
娟儿拍打额头，想了很久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她凑到孙晓露的耳边悄悄说……这样……那样……孙晓露听得频频点头，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与此同时。
莎莎哭得像丢了玩具的孩子，她哭得停不下来：“我那么相信你……呃……你居然骗我……呃……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爸爸说，好男人不会骗人……你是好男人，为什么也会骗人……爸爸说，女人才会骗人，我不相信女人的话就可以……”
他们面面相觑，这个爸爸不简单，肯定有故事，没故事说不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