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旱魃,已经有了智商,就不是一般人了。
僵尸什么的还有粽子都是因为尸变引起的,旱魃也是一样,看来先前进来的盗墓贼已经全部进了他的嘴里,要不然的话不会生成的这么快。
此时叶骁紧紧皱着眉头,提着古刀在棺材中间穿梭着,因为有封条他没有开棺,整个陪葬室除了棺材没有任何东西,这让叶骁不由得犯了难。
这旱魃到底去了哪里?正想着鼻尖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这味道让叶骁心头一紧,唰的一声一阵疾风袭来,叶骁赶紧弯腰从棺材底下滚了过去,砰一声巨响,那旱魃一爪子便将其中一副棺材砸个稀烂。
金丝楠木棺材顿时被他砸成了两截,棺材掉了下来,从里面滚出了一具干尸,头上还贴着封条。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这里还贴着封条,说明这些尸体可不是一般人,而且尸体上还缠着白布,这是搞什么?
下一秒旱魃再一次起身对着叶骁冲了过来,嘴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叶骁突然发现不对劲,因为之前他砍下了旱魃的手,而这个却是双手俱全,难道它有再生功能?
不可能的!
叶骁紧紧皱着眉头,眼看着这个,头顶上的毛发更深一层,隐隐有些泛红,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又是一个!
一个墓室里两个旱魃,太不对劲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