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犹豫了下，然后继续说道：
“在穿过了那面奇怪的镜子之后，就感觉博丽大结界越来越模糊了......平时应该是很清晰的才对。”
所谓“模糊”、“清晰”啥的，都是她这个巫女的切身感受，外人般理解不了。但是，她们已经远离了覆盖幻想乡全境的大结界这信息，无论是爱丽丝，还是魔理沙，都已经确实地接收到了。
“也就是说，那面镜子，就是现实与虚幻间的边境吗......”
爱丽丝说着，深吸了口气，继续道：
“我现在所呼吸的，已经是外界的空气了吗......”
这里的空气，比起隧道里那潮湿、**的气体，自然是要清新许多，可是爱丽丝总是感觉这空气的味道有点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并不是“外界的空气”那种心理暗示，而是确确实实地，生理上感受到的不对劲。至于这种感觉具体意味着什么，爱丽丝时也说不上来，只是愈地觉得不安了而已。
她身边的魔理沙，倒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想法：
“你说，要是咱们把外界的空气装在罐子里，然后拿回幻想乡去卖，是不是能大赚笔？”
魔理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惜她的身上没有罐子，否则她是肯定会这么干的。
“这种无聊的想法你自己平时闲着没事想想就好了，能别说出来么？”灵梦无情地吐槽道，“总觉得听多了就会被拉到和你个档次......”
“怎么就无聊了嘛！”对此，魔理沙显得愤愤不平，“我可是很认真地在做计划dae！你想想，对于从没去过外界的人来说，外界的空气难道不是极具珍藏价值的珍品吗？奇货可居啊！”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吧！”
“二位......有个东西，你们得看下......”
爱丽丝打断了二人的斗嘴，并向她们展示了下自己刚捡起来的件物品。
那是片染上了血的黑羽，羽毛表面的血迹已经凝固，想必是暴露在空气中有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