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小铃这边就显得点儿都不淡定了:
“我......我也完全没问题的哦!如果阿求不走的话,我也会待在这里的!”
她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是手术室里的温度太低的缘故吗?
“是吗?”纳兰暝笑了笑,“那就祝你们好运咯!”
“说起来,纳兰先生,你不戴口罩吗?”阿求问道。
“我不会生病,二来也不怕这股味道,没必要戴那种东西吧?”
“说得也是呢......”
“纳兰先生!”
手术台前的意医生已经穿好了围裙,戴好了口罩、手术帽和医用手套,用得上的装备也都已经摆在手边了,便朝这边喊了声,提醒下开小差的纳兰暝。
“啊,知道了。”
纳兰暝三两步走到意医生的正对面,从手套盒里揪了两只橡胶手套给自己戴上,然后问道:
“请问我能帮您做些什么呢?”
“你按照我画好的线,把它的肚皮切开,然后......”
在意医生的指导以及帮助下,纳兰暝没花多少工夫就将那具尸体腹中的内容物掏了个空,并且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旁。
开膛破肚这档子事儿他以前也没少干过,这回重操旧业,自然是轻车熟路,干得利利索索的,连旁的名医都禁不住夸他“有干法医的天分”了。
“那么意医生,”切搞定后,纳兰暝双手撑在手术台上,问道,“您能从这具尸体上看出什么来吗?”
“死者性别,男;年龄,大约45岁零三个月;死亡时间,三个月前,推测做过防腐处理,延缓了尸体的**;死因,不明......”
意医生以不带任何情感的,如手术刀般冰冷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