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额头上冒出一片冷汗,他可不能说之所以还放着就是为了让聂沐光看的。好让那个聂厅长知道他这弟弟是多么的顽劣不堪,同时好突出乌金官邸的任劳任怨与无可奈何。
对,一会还要让警卫狠狠地抽那些狗,好让它们叫的更大声一点。
赵富眼睛转了两圈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冷汗从额头滑到了下巴。
聂清晨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未穷追不舍,埋头和手上的肉干了起来。
客厅的门被猛的推开,一股凉风吹了过来。
聂清晨眉头一皱,“谁他M这么虎,不知道我聂清晨给官邸定的规矩?!不知道我被人打有心理阴影,吓到我怎么办?!”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骤然停下,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规矩!”
聂清晨抬起头来,正要开骂,看到来人后目瞪口呆。很快又觉得是不是看错了挥手揉眼,却忘记了手上还拿着狗肉,顿时脸上沾了一片油渍。
狗肉啪的一声跌到铁盘上。
聂清晨脸上抽搐,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东西,半晌才喊道,“大哥···”
聂厅长缓缓地走了进来,站在聂清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弟弟。
脸上淤青一片,额头上鼓着血包,眼角糊着眼屎,嘴角结痂,鼻窝长泡,一手满是油污,另一边断手上缠着白色纱布,身上穿着不知名的衣服,但看上去痞气十足。
“你上火了吗?”
聂厅长的声音没有刚刚那么冷厉,听上去倒是有几分关切。
聂清晨连忙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乌金官邸的伙食有点火气,我都让他们改了,他们不听···”
钱执行赵富目瞪口呆又面面相觑,这狗东西!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聂清晨没有油污的一边脸上炸响。
聂厅长板着脸声色俱厉,“胡闹!父亲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聂清晨生生挨了一耳光,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打了聂清晨一耳光后,聂厅长气顺了许多,“抬起头来!”
聂清晨抬起头挤出一丝悲戚,但看得出来这份悲戚太过于做作,做作背后却是一份不以为意。
“你脸是被谁打了?!”
聂清晨气结,“刚打你就忘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聂清晨挠了挠头,瞥了一眼钱执行。
钱执行大惊失色,用只有赵富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回事,早上不应该消肿了吗?我不是都用地表上的特效药了吗?!!!”
赵富哭笑不得,“狗肉是发物,吃多了脸上的伤自然就又严重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刚才想到···”
钱执行连忙站出来弯腰赔罪道,“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