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巍摇头笑道。
“云先生,本王是了解你的,你应该有做多余的事情吧?”
李殊贤一语中的。
面对这位自诩了解他的王爷,云巍知道无法继续隐瞒。
他把如何将少年肢解且封入瓶瓶罐罐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端阳王。
“你啊你,丧心病狂。”
李殊贤骂道,但并没有责怪之意。
“万事妥当唯独差一把火,你且再去一趟把那茅屋烧了。”
李殊贤命令道。
“如你所愿,王爷。”
云巍弯腰致意表示愿意奉行。
李殊贤目送云巍背影离开,只希望他这次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另一边,石岗县内。
李棠返回衙门,至少在他眼中,张府案已尘埃落定。
谁颠倒黑白从中获利,谁推波助澜主导一切,谁失意迷茫怅然若失……
这些对他而言都是无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背负轮回却也身陷轮回。
黄昏,李棠请徐非到县上最好的酒楼吃饭,这次由他请客。
李棠待人不算悭吝,但也没大方到哪里去,请客一事实属稀罕。
不过徐非意外归意外,但哪有送上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一进酒楼,就看到酒楼掌柜养的猫,这应该是第二只了,它正慵懒地卧在账台上。
虽然态度消极,但好歹也算亲自迎宾。
“徐捕快和李仵作,稀客稀客,想吃点啥呢?”
掌管热情地招呼道。
李棠伸手揉着猫头,回道:“今天想吃些大鱼大肉,凑够五盘,不要酒水。”
掌柜便听便点头,同时往手账上记了几笔。
“鱼、虾、蟹、猪后腿肉、乳鸽一只,李仵作觉得如何?”
李棠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随后他与徐非上到酒楼二楼,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棠哥最近在哪发财了?黄捕头那吗?”
徐非自然知道早上李棠跟随黄捕头前往张府。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从黄捕头那发财,除非铁树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