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替她狡辩!正经人家的女儿会想着勾搭不了老的,勾搭小的吗,还有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之前和傅家那小子还有过一段!”
宋青煜抿着嘴,耐心解释,“爷爷,之前那些都是误会,您不要听我母亲的片面之词,之后我会跟您好好解释的。”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解释?你敢说不是傅家那小子的?你竟然还上赶着去照顾!我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宋青煜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家爷爷和傅祁年的爷爷以前在部队是生死之交过命的兄弟,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但不凑巧的是,后来两人竟同时爱上了大院里的一个女孩儿,
为此两人争得头破血流,而人家姑娘作壁上观一个没选,转身另嫁他人,徒留他们咬得一嘴狗毛,尴尬收场。
至此之后,两人就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也看不惯对方的做派,热衷看对方笑话以此为乐,所以宋老在得知盛夏的事后,才会如此勃然大怒从京都赶过来。
“爷爷您打我也好,骂我也行,您想怎么拿我消气都可以,盛夏是我的底线,我希望爷爷您不要插手。”
“哼,你要处理得好,也不会传到我的耳朵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