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过年应该挺悲惨的?一个人坐着,然后家里也没有温度什么的。”老头说。
我刚才心里还确实有一瞬间是这么想的。
“嗯,是,哈哈。”我试图用笑声来掩盖尴尬。
“行了。你要是觉得我这边惨的话,那旁边卖狗肉的那家伙还不活了。”老头说。
“额,王………”我低声念着。
“就是他。一过年的时候他家门口就站着一排排狗。”他说。
我愣了。
“他家的狗们就这么聪明?”我不解的问。
老头在这个时候却是嗤之以鼻。
“聪明个屁。你以为那些狗是活物呢?其实都是在这一年里他弄死的狗。过年了来找他讨债来了。”老头说。
“讨债?讨什么!”我问。
“讨的就是命债啊。”老头说。
“这帮狗的魂魄怎么讨?”我不解的问。
“那就不是我们该想的事情了。”老头说。
我交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老头的说法。
“陈叔,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票?”我对老头说。
“看什么票?干什么?”老头扭过头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