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丢在车上,他就跟自虐似的,打开了电脑,把白子瑜发给他的那两张照片,来来回回地看,再是放大了看。
白子瑜走近过去,将一箱子的酒往茶几上一放,再直接伸手将傅星寒面前的电脑屏幕合上。
他嗤笑了一声:“别看了,你看再多遍,人好好的一张结婚证,也变不成离婚证。”
傅星寒继续抽烟,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了一句:“滚。”
白子瑜不急不慢地将箱子里的酒都拿出来:“你确定不留我?
我听明叔说,你把家里的酒都糟蹋得差不多了,喝的喝了砸的砸了,那既然你不喝,我就把酒一起搬走了啊。”
傅星寒将手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瓶白酒,佣人立刻过来帮他打开。
他再开口:“酒留下,你慢走不送。”
他刚一回来,就想喝酒,但就像白子瑜所说的那样,客厅里放的酒都被他糟蹋完了。
酒窖里倒是还有,但他嫌让佣人过去拿麻烦,不想多等这几分钟,所以直接坐在这闷声抽烟。
现在现成的酒摆到了眼前来,他怎么可能还客气上。
白子瑜大剌剌坐下来:“那可不行,这几瓶酒可都是我珍藏的,我怎么也得留下来尝尝味道吧,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白喝了?”
佣人拿了两个酒杯过来,给白子瑜倒了一杯,看那白酒度数不低,又有些迟疑地只给傅星寒倒了小半杯。
傅星寒早两年把自己的身体糟蹋得太狠了,现在实在不愿意忌酒就算了,怎么也实在不应该还毫无节制地酗酒。
傅星寒侧目阴沉看了她一眼,佣人手上一抖,还是立刻将酒杯倒满了。
刚倒完,傅星寒一杯白酒已经全部喝了下去。
觉得旁人伺候磨磨唧唧的,他自顾自又倒了一杯,仍是一口喝了。
白子瑜手指敲着茶几:“我这酒很贵的,照你这样喝,我还不如给你端一桶白开水过来。”